而没过几天,那花还是全凋零了。
时雪很是受挫,贺怀反过来安慰他,“此事不可强求。”
想到这里,管家笑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沓贴子,“刚才您的同僚送来的。”
贺怀道:“有无四皇子的贴子。”
老管家默然不语,直接抽出一张递给他。
贺怀翻开草草扫了一眼,“回过去。”
“其余的退回去吧。”
贺
怀看了眼手中的帖子,轻轻合上,目光落在旁的地方,时雪有段时日未来,他倒是有点不习惯。
路安岩即位这么多年,无功也无过,只是他疑心病太重,眼光也不太好,属意的朝臣皆是虎狼之辈。
过去一路拥护皇室的忠臣反倒死的死,倒的倒,事到如今老世家竟只剩下有一个楚家。
贺家当初时如何被打压的,贺怀虽然那时年岁较小,却仍记得自己父亲被驱逐出京城后,被当地知府打压至郁郁而终,他的母亲被逼嫁当地豪绅,最后上吊自杀。
这一切,都是路安岩造成的。
他忽而嗤笑一声,伸手折了朵花,紧紧攥在了手心,他想看看,这个朝代到底能在路安岩手中待多久。
内忧外患。
科举开始后,路瑾胤便长期在东宫见不到人影,而楚江离同样也是,甚至有几日住在了楚府,并未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