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滕玉打断了,“红莺得陆吟信任,如果你扮成她,陆吟会放我们出去,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每当这种恶趣味的时候,滕玉的脑子就格外的好使。
萧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五颜六色的好不精彩,最后咬牙切齿地道:“就依你说的办。”这样的确更稳妥。
“明早我去寻红莺来,今晚他们大概以为我在和你……,明日红莺来时,你记得表现的虚弱一点。”
滕玉说完就一直观察着萧策的反应,果不其然耳根红了,看来性情还真是又变回来了,不过昨夜醉酒时似乎又变为了红眸,这个时而变化的性格,可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萧策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人那样火辣辣的盯着他,灼热的视线总会让他想起滕玉,简直一模一样。
滕玉闻言慌张了,“咱们,你是说……一起睡?”这太刺激了,她承受不了啊!
萧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啊。
“都是男人,没关系,养足精神明天才好逃走。”
滕玉被噎住了,在萧策看来,她还是男人,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更要命的是……
那人说完就开始脱外衣了,简直一点也不避讳。
滕玉紧张地捂住了眼睛,前方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移开了一根手指,结果发现那人只脱外衣,里衣根本没动,该露的地方是一点也没露,白激动了。
“你不睡吗?”萧策身着里衣爬到了床上,询问滕玉。
滕玉僵立当场,那人就这样坐在床上邀请她(并没有),这感觉就仿佛有一份顶级食材摆在她的眼前,对着她说,来做了我呀,真是要命的诱惑。
脚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了床边,脱了鞋爬到了床上,至于外衣,她不敢脱,毕竟心中有鬼。
萧策蹙眉问道:“你不脱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