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况,阿策应该扭头害羞红耳根,那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有何不可。”萧策握住了滕玉的手腕,扶着那手腕从他的脸颊一路下滑至脖颈,眸光火热。
滕玉的目光像见了鬼一样,脸隐隐发烫起来,就在那手腕要触到胸膛时,她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抽回了手。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的性格变了,以后不能随便调戏乱说话了,她有些可惜。
萧策挑了挑眉,“不摸了?”
滕玉嘴角抽了抽,“今天够了,再多该腻了。”你这样太可怕了,我不敢。
萧策也不勉强,递过来一个红红的果子,“你应是饿了,先垫垫吧。”
“我们不是死了吗?还需要吃东西吗?”这么一看还真是很饿。
“没有死,我们出来了。”
“怎么出来的?”滕玉有些奇怪,她明明记得自己脱力晕过去了。
“我带你出来的。”萧策将那果子塞到了滕玉嘴里,“先吃点。”
滕玉下意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有点像是李子,但比李子要甜一些。
三下两口地吃完了,问道:“你不是不会水吗?”
萧策顿了顿,“一般情况不会,但有时候会。”
在性格变化时会,滕玉在心中将对方剩下的话补全了。
“昨晚的时候,为什么明明要窒息了,你都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