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傅清淮从这股烫里回过神来,林棠夏俩排整齐的牙齿一阖,细细地磨咬那处皮肤。
傅清淮托住林棠夏的手掌一紧,林棠夏被捏得有些疼,不舒服的在他掌心扭了扭。
傅清淮只感觉有一股邪火从下面往上烧。
压抑住就地就要将他正法的危险念头,这段“漫长”折磨的路总算走到了尽头。
傅清淮将他们套间的门用脚摔上。
他以树袋熊托臀的姿势将他推压在了墙壁上,傅清淮将林棠夏的脑袋从他自己的脖颈处扶出来,面对面互相看着。
此时林棠夏因为药力正式开始作用,双眼迷离,眼尾泛红,眼角处还有难忍得不到纾解的水光。
林棠夏迷迷糊糊按照本能去寻找最近的冷源,他翕动了一下小鼻子,片刻嘴角就染了笑,像一枚发射的火箭炮,动作快而迅地撞上傅清淮的唇。
“嘶”傅清淮还没尝到美人自己投怀送抱的滋味,就先在嘴里尝到了嘴唇被磕破的血腥的味道。
林棠夏用手捶他的肩膀:“咸的?”
傅清淮低低地笑:“小冒失鬼。”
没一会,林棠夏在他怀里又开始乱扑腾,没头没脑地乱蹭,额头上已经被汗浸湿,脖颈处的细汗被他胡乱抹到了傅清淮的脸上、头发上。
傅清淮甚至觉察到自己肚子前有个不老实的东西,蹭着蹭着改变了形状。
“小东西倒是挺不老实的……”
傅清淮换成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揉着林棠夏的脖子,安抚他不耐烦的情绪。
“你现在有些不清醒,不知道你醒来是否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