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悻悻地转移到副驾驶座上,又威胁那个倒霉蛋开车送她到这家建造在实验室上面的酒店来。
因为倒霉蛋很听话,罗拉离开的时候还给了他一把钞票,几袋毒品。
“纯度很高,我也没什么用,你拿着玩吧。”她很慷慨地说,顺手摸了摸倒霉蛋泡面一样的小卷发,“你的头发真有特色,饶你小命啦。”
然后罗拉就坐电梯上了楼。
她倒是没觉察出来酒店里有什么不对的,都凌晨了,这里又明显刚刚举行了派对,空酒瓶空酒杯堆得山高,到处都歪歪扭扭地躺着人不是奇怪的事情。
就是连服务员也到处都是有点难以理解。
不过谁知道有钱人都有些什么怪癖,也许他们是在玩“谁喝得多我就给谁开空头支票”这种沙雕游戏,引得一大堆服务员争先灌酒?
既然没有人,罗拉也乐得在酒店里瞎转悠。
她还没见过这么豪华的酒店呢,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走在上面还有点点小不安。
倒不是觉得白色的网球鞋鞋底把大理石地板踩脏了,主要是罗拉穿着裙子,又没穿安全裤总有种地面反光到能让人看见她的底裤的感觉。
罗拉逛了一阵满足了好奇心以后就上了楼,找了一个地面不反光、有地毯的大厅继续逛。
她听到了有人走过来,但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躲藏的。
直到对方猛地推开大门,她才把注意力从那个斜靠在三角钢琴边上,一看就很“上等”的大提琴上拔 出来,漫不经心地投去了一瞥。
只一个照面,罗拉就觉得拔不开眼睛了。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老了一点,但是他也太好看了吧!
好看得能让人忽略他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