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想起来我们了。”旺达翻了个白眼。
“超人对你真好。”彼得羡慕地说。
“斯塔克对你也很好呀,”罗拉建议道,“你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试着叫他爸爸,看他是什么反应。”
彼得有点心动:“这”
“你可以试一试,”提姆说,“罗拉虽然老是胡说八道,但我要承认她对付老男人很有一手”
阿尔挑眉:“你是说她‘我是可爱的乖女儿’那一套?小虫用不了她那套的,他装不出来。那是罗拉的拿手好戏。”
“小虫不用装,你看他,串装也没什么让人觉得违和的地方,”旺达说,她还穿着男装,走动时扭胯的动作十分骚气,“他就是的青春期的可爱小男孩。”
他们一路嘻嘻哈哈地说笑个不停,提姆开始抱怨这身芭蕾舞服裹得太紧让他很不舒服,彼得不甘示弱,大声反驳所有人的衣服里他是最累赘的,假胸和假屁股都很烦躁。
“我打赌束胸比你们都难受。”阿尔冷不丁说。
“是呀,这样心口很闷,而且缠腰也不舒服,”旺达点头,“加大的鞋子也很妨碍行动——等会儿,小虫你的鞋子很小呀!你的脚真小!”
“啊有吗?”彼得有点懵,他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还好吧我还在发育期呢,梅婶说我是那种发育比较晚的类型,到了大学我还会继续长高长大的。”
“梅婶,”旺达说,“不是父母?”
提姆说:“我们四个人都差不多,父母双亡,或者从来都不知道父母是谁。”
“胡说,”罗拉停下脚步,她扫视了一圈四周,慎重地说,“我们都有很棒的爸爸。”
“我爸才不棒,我爸糟透了。”旺达反驳。
“我知道我父亲是谁。”阿尔说。
他们说了一大堆和父亲有关的事情,然后开始讨论母亲,紧接着他们开始说自己的家庭——这说起来一点也不难过,每一个人都惊讶地发现他们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许多明明他们不会轻易说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