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也还不流行一个月一次的孕检，直到周乔乔难产才送去的医院。

周乔乔出生时，只有小小的一团，他只在医生抱着她去监护室的路上看见过。

看，那就是他和书兰的孩子，真可爱啊！就是廋了点，以后多吃点就好了。

他和白书兰两人出院了也没能带上周乔乔，但两人对她的爱意一点不减。

即使监护室很贵，即使在那个年代，生了女儿偷偷淹死的人很多。

但是，他还是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去拯救他的女儿！即使小小年纪，就两次进出重症监护室，但是他那时候只心疼她年纪小，就受这样的苦。

那时候，他从来不会心疼钱。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

周乔乔第一次翻身得时候，他和白书兰两人兴奋得围着她转了半个小时。

她第一次会坐的时候，他差点喜极而泣。

她长牙发烧，他一宿一宿的不睡觉。

她扶着东西走路，他事业失败，但他更担心她磕着碰着。

在他最穷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一个20平米的出租屋里。门口走廊一张学生桌就是他们的厨房，吃最便宜面，过最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