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窈认真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若是可以,你能否跟我说对对方的猜测?我还是很有些好奇。”
孙若云见她如此说,便也没隐瞒,想了想坦白道:“当时我们书信往来频繁,除了谈些书本内容,偶尔也会说一些近况。我记得他说自己一个人住在家里,亲眷都不在身边,父母早亡,族中长辈只剩长兄,而长兄也为官在外。”
“且看他言谈之间,很是有些直慡洒脱,应当也不是文弱书生。”
苏轻窈眼睛一亮,心口扑通扑通的,竟是异常兴奋。
她努力压下那股激动,又问:“你没问问他多大了,是哪里人士?”
孙若云也不知道她为何对这事感兴趣,只当她好奇,想了想才说:“他能同我通信,肯定是盛京人士,年纪应当不算大吧?我并未觉得他是个长辈,他说过他尚未娶亲的。”
对哦,苏轻窈拍了拍额头,突然想到这一层。
能虔诚求娶从未见过面的意中人,年纪肯定不大,能不看长相家世就来求娶,说明对方很真诚,为人定也不差。
这么看来,孙若云的“情郎”是沈定安的几率很大,最少也有八成。苏轻窈点点头,笑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你来瞧瞧我新作的帕子。”
苏轻窈一岔开话题,孙若云就被她带着走,一下子就忘了那事。
等晚上楚少渊回来,苏轻窈便怎么也坐不住,趁着宫人们上晚膳,拉着他躲在寝殿里嘀咕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