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季遇:“?”
“我脱衣服了。”
“……”
气氛略显尴尬。
裴宴倒是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时栖喝多了酒,又这么衣衫不整地挂在他身上,要是季遇就这么突然闯进来, 他怎么也得被当成趁虚而入的变态。
“那……那我就站在这儿跟你说吧。”
时栖一听,好像是有点费脑子的事,疯狂摇头:
“不听不听我听不懂,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还要摸腹肌!
她还没摸过呢!
季遇听出了她有点醉意, 但还是执意说:
“不, 我一定要现在就告诉你。”
门外寒风瑟瑟,季遇两手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鼻尖被冻得微微发红。
但忽然想通了些什么事的少年双眼亮晶晶的, 眼里像燃着火,丝毫没被外面的寒风吹熄。
“你今天说的话,我已经好好思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