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猜得也没错。
论具体的操作,时栖当然不如那些从小经过系统学习的专业人才,但她也到底是穿过许多豪门世家的人,争遗产打官司抢夺股份都是常有的事,一点皮毛还是懂的。
谢予深对于金融方面所知不多,沉思半响后道:
“也就是说,想要让利益最大化,需要拉到足够的投资,最好还要上市?”
“对。”时栖又继续解释,“明姿堂的护肤品线基本都是在吃二十多年前的老本,优点就是国民度不错,但是只有低端市场,没有中高端市场,想要开拓,不是一个专利就能解决的,需要砸很多很多的钱。”
也就是之前向谢予深递出橄榄枝的那些大集团,才能够最大化的实现这个专利的价值。
“我说这个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即便这只是谢予深研究之余,碰巧搞出来的专利,但到底也是自己的心血。
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心血,有可能会被糟蹋。
“为什么要考虑?”谢予深略感奇怪地看着她,“我说给你……你们,就是给你们的,不管这个值几百万几千万还是几亿,哪怕是砸,我也希望砸在你们手里。”
他语气平淡,每个字却有力。
后面偷偷摸摸听着的徐淼淼眼泪汪汪,向覃妍指着谢予深无声地夸:
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
他好帅!
我永远爱他!
覃妍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
“所以——”谢予深语调一转,“能告诉我养鱼是什么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