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时栖才好像卸下了心里的包袱。

她承认。

当初只图自己开心的一时心动是真的。

为了不改变剧情而决绝分手是也真的。

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都是真的。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但顾斐然在她眼中看到了难得一见的认真坚决。

“我明白了。”

顾斐然轻轻笑了笑。

“可惜，我是不是应该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先下手的？”

短暂的低落之后，顾斐然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健谈。

时栖松了口气，开玩笑道：

“顾老师，对未成年下手可是犯法的。”

两人相顾一笑，这个话题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带过，谁都没有失态。

顾斐然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情感。

他感激她。

欣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