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冷眼睨她。
“手。”
时栖瞪大了眼,顿时出戏:“怎么的!手什么手!你还要打我吗?裴宴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我……”
裴宴将她藏在背后的手牵到眼前,垂眸温声问:
“还疼不疼?”
他并非这样体贴关怀的性格,因此难得这样半蹲着捧起她的手背,温柔得让时栖都一时晃神,好像头一次认识他一样。
“……哎呀疼死了,要心肝儿吹吹才能好。”
时栖把她一点痕迹没有的手背往裴宴面前一伸,演得很是敷衍。
裴宴眼底却浮起了一点笑意。
像月光漾在静谧湖光上。
“不知羞。”
时栖品了品这话的语气,想着应该是消气了,于是笑眯眯道:
“跟男朋友撒娇,有什么羞不羞的?”
半蹲着的裴宴指腹轻轻摩挲她细滑的手背,轻描淡写地提了提绯闻的事情。
“……这事应该没这么简单,背后是谁搞鬼,我会查出来。”
有裴宴这句话,时栖也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