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听着时宵月的话,并没有说话。
时宵月见樊相宜并没有说话,就连忙收声:“殿下,不好意思,说到二哥的事情,我就开始滔滔不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时宵月和时清川的关系确实是兄妹三人之中最好的。
她幼时调皮,总是去扰了两位兄长学业。
大哥就像是赶狗一样跺脚驱她。
只有二哥像是抱小猫一样把自己抱出书房,然后还会很温柔的抚摸她的小脑袋,告诉她让她在门口坐一会儿,马上好了。
所以时宵月是很喜欢自己的二哥。
她八九岁时,总是看到二哥偷偷的跟在长公主的身后。
而长公主的身边则是叶成惟。
其实在听到长公主要招赘自己的二哥当驸马时。
她以为二哥会很高兴。
没有想到二哥在院子里淋了一晚上的雨,第二天一早就入宫回拒了。
这让时宵月很是疑惑。
毕竟在时宵月的眼中,二哥那么喜欢长公主,以他的性格定然要和长公主在一起的。
第二次赐婚时,二哥坐在廊檐下沉默了一晚上。
次日又入宫回拒了。
第三次赐婚时,时宵月明显看到自己得到二哥笑了。
似乎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他还是去拒了。
时宵月至今都不明白。
二哥连斩头都不怕,却因为母亲三两句话就应下了。
“没事,能听到关于驸马的事情,本宫很开心。”樊相宜轻笑。
毕竟她对时清川的了解确实很少。
少的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睛很漂亮,只知道他长得像自己喜欢的人。
然后就要他做自己的驸马。
从不问他愿不愿意。
因为她是长公主,只要她想要的,别人都不能拒绝。
皇权,果然让人又着迷又惧怕呢。
——
下午些,时宵月就让人连忙把这些花搬回去。
虽然太阳还没有落,但是已经冷了下来。
冬日的太阳本来就没什么温度。
樊相宜看着那些花被收回去,也起身离开了后院。
这太阳也不暖和了。
她在这里也只会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