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勾到腰上,紧跟着白翰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实的油滑道:“今儿一天,想我没?”
“别闹,让不让人吃饭了?”付闻歌的脸颊被喷到颈侧的热气瞬间染红。
“你吃你的,听人说话又不用嘴。”白翰辰轻笑,“诶,爸今儿可问我了,咱俩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办。我找裴先生给看过,腊月十七是小年,好日子,就定那天吧。”
腊月十七?付闻歌闷头算算,满打满不到俩月,这白二也忒着急了吧?
见他不言声,白翰辰收紧箍在人腰上的力道,又往他耳朵里吹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啊。”
付闻歌扔下啃了一半的馒头去掰白翰辰的胳膊,涨红着脸拒绝道:“不成,期末考都在腊月,我请不了假。”
“那就往前提提?”白翰辰干脆把他整个搂进怀里,嘴唇抵到他发烫的颊侧,“再往后的好日子得出正月,晚了,我怕大哥出席不了。”
“……”
付闻歌无可辩驳。白翰宇那身子,再过仨月想瞒也瞒不住了。早晨还教白翰兴咋呼了一通,天天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对大人孩子都不好,得尽早离开家。
可这份感情还没经过太多的考验呢。
“翰辰。”
“嗯?”
深吸一口气,付闻歌问:“你说实话,跟我结婚到底是为了你家的买卖,还是你这辈子除了我,再也不想跟别人过了?”
白翰辰扳过付闻歌的肩,使彼此的视线胶着在一起,诚挚而恳切地表白道:“闻歌,我要是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绝没二话。昨儿晚上瞧见鱼儿跳楼,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么?我就想,要是躺下头的是你,那得教我肝肠寸断……这是我白翰辰生平唯一一次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没了你,我的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付闻歌定定地望着他,如果那双眼里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他一定会发现。可是没有那些,只有满满的热情与期盼。他闭了闭眼,缓缓舒出口气。
“让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