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道:“秦老先生情况很好,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卧床昏迷不醒这么久,身体情况还能这么好的。”
医生言语间很是惊讶。
秦深想到江愉给的海草, 笑了笑没说话。
进去病房,秦云山正在听祥伯说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听说是陆可盈指使人推他跌下的山,他用力拍着病床,怒声道:“我知道她不会安分,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震天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祥伯道:“老爷应该不知道,那天老爷也很震惊。回去的第二天,老爷就找了律师要离婚。按照婚前协议,夫人一分钱都拿不到。”
秦云山怒气稍敛,他虽然瞧不上这个儿子,但从未亏待过,要是和陆可盈一起来害他,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秦泽呢?他知不知道?”他顿了顿,又问道。
祥伯迟疑:“夫人把您的事都揽了过去,说二少爷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小少爷的事,却是二少爷联系夫人那位旧相好做的。”
“孽障!”秦云山面色发寒,又用力锤了下病床,太过激动,忍不住咳嗽起来。
“爷爷。”秦深走到病床边,伸手拍了拍秦云山的背,替他顺气。
秦云山止住咳嗽,接过祥伯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看向他,怒气缓解,“阿深来了。”
秦深扶他在枕头上靠好,说道:“您刚醒,情绪别太激动了。秦泽和陆可盈的事,我会处理。”
秦云山点头,也不愿意继续想那个糟心的孙子。他想起祥伯跟他说的,忙笑道:“我的小重孙呢?快让人带来给我看一看。”
秦深道:“现在天色不早了,爷爷还是早些睡吧,明天我再带他来看您。”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敲门声,祥伯去开门,很快祥伯带笑道:“老太爷,小少爷来看您了。”
秦深转头,就见保姆抱着江闹闹进来了。
“快抱过来让我看看。”秦云山喜出望外,从保姆手里接过江闹闹,放到腿上坐好,笑呵呵端详,和祥伯说道:“小家伙长得还挺像阿深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