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阵子说的那话……”杨易木有些赧然,声音也越来越小,“……”
“哦,这次反悔了,再过几天再重演一遍?”谢延初单手拎起他光洁细瘦的手腕。
“别偷换概念啊……”杨易木见谢延初开始翻旧帐,突然扑过去牢牢抱住他,恰好把他的胳膊束住,抬头要吻下去。
反正他在谢延初面前做的没皮没脸的事海了去,多一桩作为年老时的笑谈,也无所谓了。
谢延初抬了下巴避过,脸色阴晴不定,杨易木的唇亲在了他脖子上。
谢延初皱眉,推开他,“一会儿你要是敢沾一滴酒,这二十八天被冷落的滋味,你等着尝一辈子。”
杨易木瞪大了眼睛,直到他快出去时才回过味儿,又惊又喜,“哎,那你替我挡酒啊?!”
“自己想办法!”火气不减反增。
“噢,想不到怎么办?”
“……”
谢延初自嘲地笑了下,不用回头他都知道杨易木现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使真正在生气,都要一边想着怎样惩罚那人,同时怕真的伤了他的心。
小心掂量着度,又常常气到了自己。
天边那么多河,山旁那么多坡。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非他不可。
“不能结这个婚!”
“砸!”
“喂你们干什么?挑事儿是不?!当爷爷这没人是不?”
外面突然吵闹不休,几名带刺身的黄毛和参加婚礼的人僵持住,杨易木刚出去便看到有个金毛舔舔嘴唇,不同于那些闹场子的家伙,像只独树一帜的八爪鱼一样,往谢延初身上软软地蹭过去。
“你大爷!给老子起开!”杨易木怒了。
抄了只酒瓶往桌面磕,四处哗啦啦皆是红酒,鲜眣如血。
谢延初推开那只粘腻的金毛,对着杨易木怒声,“站着别乱动!”
“噢。”杨易木大眼睛蒙上一层失落,拿着酒瓶头的手也垂了下来。
周致刚放倒了一个不良青年,就看到杨易木忤在里面进退两难,“喂!你小心点。”
被放倒的黄毛的兄弟不甘,瞅准了杨易木这一块的空档,对着他腹部就来了一下,“敢打爷爷兄弟!看爷爷弄不死你兄弟!”
杨易木昏过去之前没忘用酒瓶给那倒霉家伙一记全力暴击。谁是他兄弟!捅我还不算!老谢误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