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团队离开了德州乡下,回到纽约继续将北美公司组织起来,做完后辗转来到洛杉矶,短暂停留几天发展业务,继续社交那一套。
其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李垂文的事业如鱼得水进行中。
工作结束回国时,他还捎带了两个老外朋友。
这俩其中一个是老朋友了,国际刑警负责圣洁会邪教调查的皮埃尔。另一个是北美地区的代表马修,他们都着力于调查圣洁会的犯罪人员追踪。
李垂文现在是彻底跟圣洁会杠上了,他与国际刑警打上交道,还私人名义捐助资助了他们行动的资金,并且还邀请民间调查机构,追查关于圣洁会的情报,促使双方进行情报交换。
作为联合国官员,从身份上来说,他们都是为国际组织服务的,也都致力于打击跨国犯罪,情报共享是合理的程序。
飞机上,皮埃尔跟他聊了当前事情的进度:“原本圣洁会在欧洲已经陷入颓势,被各国打击下难以为继,剩下的游兵散勇在各方组织的持续围剿下,也不会掀起风浪。”
“但是事情的发展与我们的预计有些出入,圣洁会失去欧洲金主的大本营后并没有完全溃散,有证据显示,他们最极端的那一批群体转入了地下,分散到了北美、亚洲等地区,这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李垂文有个疑问:“没有了资金支持,首脑层也七零八落,他们依然能躲开国际刑警的追查,并且有章法的生存发展,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圣洁会已经形成了新的组织框架?”
皮埃尔点头:“可以这么理解,可能有了一个强权头目来稳固局势,也可能有了别的原因促使这些狂热分子依然联合在一起,要么是思想上的,要么是经济上的。”
另一名刑警说:“我听到一些未经证实的流言说,这些狂热分子坚信他们的先知是不死的,并会为他们提供指引。”
皮埃尔说:“我亲眼看见奥尔德被埋掉的,流言蜚语并不能成为有力的参考依据,宗教狂热的群体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臆想,从而支持他们疯狂的行径。”
李垂文当时也在现场,奥尔德早就凉了,在他的故乡匈牙利黄土一盖,呜呼哀哉,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但现在的情况是屋子里招了几只蚊子,一旦暴露自己就可以轻易拍死它们,但你首先得找得到,不然就会被持续骚扰。
他也没个好主意,只能希望这些国际组织给力点。
飞机横跨了太平洋,降落到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