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恶人的定义是什么？”李嘉图问道。

【恶人就是做过大恶事的人，具体由系统判断。】

“那我算恶人么？”

【不算。请宿主尽快选择一项奖励！】

“……”事到如今，李嘉图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果断道：“虽然我是一位暴君，但好歹也是混乱善良阵营的人，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选言灵·天罚！”

话音刚落，李嘉图便感觉到来自太古的低语，一连串扭曲如青蛇的神秘文字在脑海中绽放、凋零。

很快，李嘉图便感觉到体内多出了一种奇怪而强横的力量，似乎只要他默念“言灵·天罚”，这股力量就会从削瘦的体内爆发，震撼世人！

李嘉图睁开双眸，直视眼前正装水到保温杯的芬格尔。

却见芬格尔大惊失色，手中保温杯轰然落地，水泄了一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像是古代贫民初见仙神般恐惧。

然而李嘉图并没有往眼睛叠加任何威慑，甚至没有点亮黄金瞳。

就一双黑色的眸子，竟引得实力不俗的芬格尔瑟瑟发抖，言灵·天罚可怖如斯！

“好家伙，这回轮到我不可控了。”

李嘉图想起楚子航“永燃的瞳术师”的称号，不禁苦笑起来。

今后的他可能真的要戴美瞳上街了。

不对，身为暴君，眼神吓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怎么能戴美瞳掩盖自己暴君的一面呢？

越想，李嘉图就觉得越有道理，于是向已经恢复的芬格尔问道：“芬格尔部下，说说你的感觉。”

“哦哦。”

芬格尔连忙抓起地上的保温杯，快速说道：“刚刚见到你的眼睛时，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古时候流浪街头的贱民，而你好像从天而降的仙神，令人敬畏。”

“反正就是很怕就对了，再举个例子，像是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遇到倾盆大雨和雷暴，孤身一人，极度绝望。”

“不过熟悉了这个感觉就能比较正常地与你对视，只是心中还是存在敬畏感就是了。”

芬格尔说完，李嘉图更加坚定了不戴美瞳的想法：“我刚刚觉醒了一个强力的言灵，所以会有点副作用。不用担心。”

“哦哦。”芬格尔麻木地点头，目光中充满了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