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冲动的样子吗?”
李拭:“……”
“李兄,既然他想自找不快,你就替我等出手教训教训他吧,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这小子仗着先前作了一首诗,就敢不把你放在眼里,给他点颜色瞧瞧!”
“李兄所作的诗,随便拿出来一首,都是上乘之作,让他滚蛋的同时,我们也能跟着长长见识。”
不说李拭是否愿意,他身边的人却都开始推波助澜。
在他们眼里,杨广与李拭的学识根本不在同一条水平线,败是必然的结果。他们更想趁机领略一下的李拭的新作,这才是最终目的。
李拭犹豫不决,他不是争强好斗的性子。
杨广又笑道:“李兄,你如若怕了,就当我刚刚的话是个屁,放了就是。”
“行,我答应你。”
李拭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被杨广一激,立马感到几分不悦:“不过兄台你万一输了,不必说什么滚不滚的,大家相见即是缘分,没必要闹的这么僵。”
“好。”
杨广斜眼看他:“如果你真能赢我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兄台,我知道你先前做了一首诗,那首诗也确实很有水准,不过短时间内,你应该拿不出第二首能够媲美它的诗作来了吧?”
李拭目光一顿,缓缓开口:“但在下不同,我前些日子行至西山寺外,见那扫地老僧,偶得灵感,作出了一首近些年来最满意的诗作。”
杨广摸了摸鼻子,这是告诉自己,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吗?
可惜,这话未免言之过早了。
谁说自己做不出诗作来了?别的不敢说,要说诗词,那真是私货满满,即便口若悬河说它个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什么诗仙、什么诗圣,什么词霸,加起来成千上万的作品,只要自己愿意,能把李拭打击的信心全无,从此一蹶不振,不敢再写诗。
“那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李拭显得很彬彬有礼:“既然赌约是兄台你先提起来的,那便由兄台你先来吧。”
“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