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不解的看着姚豹:“打赌?什么打赌?”
姚豹就很是不好意思:“其实也没啥,就是我跟信弟打赌说你需要多久出来。”
姚裕呃了一声,转头看向旁边姚信。
后者立刻双眼望天,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水次溜溜往肚子里灌。
这让姚裕无语之际,冲姚信道:“二弟,你是学坏了。”
姚信嘿嘿一笑,却也不置可否。
婚礼继续进行,整个州牧府桌子都摆满了。
这是姚裕的要求。
原本,像是他这个身份的成亲,来的客人那都非富即贵,大家参加喜宴,那也是采用更有贵族做派的分桌制度。
但姚裕不愿意,一来,是整个荆州,已经找不出来了第二个世家。
二来,是姚裕觉得这样别扭,不亲民。
大锅饭大锅饭,还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才更加有感觉不是。
总之一句话,姚裕在荆州最大,他的意见,姚庆姚政也不得不参考。
更何况,之前在长沙老家的时候,家族里有人成亲也是这样。
于是乎,原本是一州之主的姚裕婚事,硬生生摆成了流水席。
从州牧府往外好几条街,那都坐满了百姓。
姚裕今天,是要宴请全城。
你放眼看,州牧府里头做得这些客人,除了众文武以及各地的县令之外,都是城中一些上了年纪,作为百姓代表的老人。
大家都开心,唯一不开心的,也就是后厨了。
这江陵城少说也有十多万的百姓,再加上五万士兵,这么多人的伙食,厨子都开始骂街了。
哪怕整个江陵城所有的厨子加起来,那也挡不住这样的挥霍啊。
这才是,前面吃席的开开心心,厨子那死的心都有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喝高了也都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