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侯伟没有急于作答,起身翻出来一幅地图,手指松江:“从纺机开始,我要江南工坊遍地开花!”
王阳明笑了起来:“殿下,你不教教我这些东西?我啥也不知道,怎么帮你?”
华侯伟苦着脸说:“唉,我爹不让!嗯,没事,你先看看低端的,有啥不会的,直接问我,反正我爹要是问你,死不认账就对了!”
这种话题多说无益,王阳明识趣的转换方向:“殿下,你这吴王府可是有三千的护卫名额,怎么样?有眉目没有?”
华侯伟双手一摊:“祝山青只能是将,不能当帅,其他人还信不过,就等你呢!”
两人从晌午谈到深夜,一连三天,足不出户,终于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
两月之后,秋高气爽,朝天宫外的绸缎庄多了一个异类。店铺门前搭建了一个t型台,还有一个横幅在台子上挂着,上书:第一届应天府时装展示会
冯福记的掌柜走出店门,和对面裕丰祥的掌柜打声招呼:“老黄,这是什么章程啊?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什么章程?哦!你是说那一家叫恒源祥的绸缎庄?谁知道呢?看起来挺热闹,说不定一会塌了锅!”黄掌柜虽是满脸笑容,话语里的意思越是恶毒无比。
也难怪,同行是冤家,这冯福记的掌柜柴金东也是这么想的!听黄掌柜这么一说,乐出了声:“呵呵,借你吉言哈,我看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咦?那不是花船上的吕三姑吗?她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