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多心,只怪独孤烈做什么事情都不正常,这些日子出门以来,他虽然没有跟独孤烈晚上独处过,但独孤烈往他房间放东西的习惯让他印象深刻。
独孤烈将香炉放到弄好放在身侧对他解释:
“我在外面放了普通的子母蛊,如果外面发生什么情况我们可以知道,这种天气路过的客人很多的,而且有些客人很难缠,得先给他们提个醒我们不好惹,你放心,这些不是给你的。”
行走江湖杀人夺宝很正常,巫医群体也是一样,他们的马车太显眼了,只要稍微有经验的同道者就能看出不是正常人坐的马车,不是他不谦虚,而是一看就能看出他有很多好东西,好东西自然招人眼红的嘛。
这也是他不轻易露宿野外的原因之一,因为自己不会武功,露宿一晚就要面对不小的风险,动物他不怕,但他怕人,特别是带着童童出来的时候,他不用防范动物,但遇到稍微不对劲的人他就会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不过今晚因为有京墨在,他没有拿出什么大杀器,就简单的防范一下,有同道中人过来的话让对方知道就好。
京墨眉头皱了皱,认真注意了一下周围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动静后信了他的话,然后道:
“我们轮流守夜,你先休息吧。”
其实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弄这些东西,方圆几里内,只要有异动他都知道的,这点能力都没有他也活不到现在了。
独孤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