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颜清放下茶杯,擦了擦嘴角苦笑,“就这几天而已,你们怎么……”
“童童说的,”魏殊寒回答,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如果我们不发现,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瞒着?这就是你近来焦躁的原因?”
颜清拍拍他的手叹气:
“事已至此,说出来只会让你们担心,知道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也不是说我矫情,你不知道的话我心里会好受些。”
魏殊寒伏在他颈窝间沉默了许久,最后道:
“我马上写信给京墨和独孤烈。”
说着就要去写信,被颜清拉住:
“不用了,他们知道的,该回来自然会回来,就不要给他们增加压力了……倒是君策和童童一直无法进宫,我担心情况不妙,看上去像是如今宫里的掌权者在拖延时间。”
“好吧,”魏殊寒烦躁的拉过椅子坐下,“难道要拖到南安国主驾崩?”
“这倒不会……”颜清又摇头:
“只是,我总预感会有其他事情发生,你想想,我们来到这里一直都风平浪静,让君策受伤的那些人也没有再出现过,更没有人来刺探,完全不合常理。”
魏殊寒蹙眉沉思片刻道:
“这确实有点不寻常,可是京墨的手下也没有查到什么,猜测那些人恐怕就是南安国某位大人的手下,就算不是,也是受了这里某位大人的庇护才完全隐匿了踪迹的。”
颜清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
“你觉得如果是南安国的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追杀封君策?如果不是,又是什么人能在追杀封君策的时候得到这里某位大人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