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摇了摇头,想想那两位太医,到没由来觉得有点儿意思。

第二日清晨,凌冽便唤了柳太医过来。

柳太医给凌冽诊了脉,又细细拆开凌冽腿上的绷带看了看,竟直言道,“这也太惨了,好不了了。”

气得在旁边的元宵差点没有跳起来打他。

凌冽却神色泰然,只重新整理了衣冠、在膝上盖上绒毯,他看了看柳太医的袖口,“柳太医是宫里的新人吧?”

“嗯!”柳太医憨直地笑了一下,挠挠头,“是啊,王爷你看出来啦?其实我是前天才突然被提拔上来的,以前我都是跟着师傅们背个药箱、在太医院誊方子来着。”

凌冽点点头,旁边的元宵却翻了个大白眼,衣服不合身又新成这样,憨包才看不出来!

“那你师傅呢?”

听见凌冽问,柳太医不笑了,有些低落地垂下眼睛,“王爷您别看师傅现在这样,从前他很厉害的,太医院首辅的位置差点儿就是他的了,可惜他性格耿直又不愿意趋炎附势,就被一个医术不精但有后台的年轻小子拱下去了。而且那小子,自己不行,还不允许我师傅行,硬是编造了什么东西构陷,害得我师傅差点连差事都丢了!”

他有些愤愤不平,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吸了吸鼻子,“真是小人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