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凌冽总是被身上的子蛊控制,他喜欢哥哥在驿站着火时的那副冷静从容,喜欢他在算计宣城那些坏蛋时候的慵懒和狡黠,他想要这样的人冲自己笑,而不是满面的怨怼。

最后,小蛮王狠狠地踹翻了毒医的桌面,气呼呼地抱着凌冽返回了树屋。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凌冽身上的子蛊已经开始不满地抗议——

白皙的肌肤烫得惊人,他脸上也浮起了一阵一阵令人心惊的艳红,小蛮王才将凌冽抱到软塌上、一松手,凌冽就已经开始摘自己的腰封。

小蛮王不过是去取一只陶碗的功夫,再转身回来,凌冽就从软塌上掉了下来,衣衫凌乱、整个人十分难耐地蜷在了满地白色的牦牛毛中——

小蛮王手中的陶碗掉了,落在厚厚的牦牛皮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还没靠近,那个痛苦蜷缩的人就被子蛊操控着从地上爬起,张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他的唇珠。

!!!

小蛮王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浑身的血都烧得快沸腾起来。

凌冽的意识模模糊糊,懵懂的子蛊在得到了片刻的缓和后,又想尽了办法想要得到更多。

小蛮王闭上眼睛,一道道将大巫教给他的经文反反复复地背诵,结果才起了个头,就感觉自己的颈侧被凌冽触碰,微凉的双唇贴合上去,对准了颈侧突突跳动的脉络嘬了一口。

“……”小蛮王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掉了。

他慌乱之下,一翻身将凌冽掀开,像遇上了流氓的阿妹般,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口,“……锅锅、锅锅你冷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