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喂药”,还是趁机,又痛又迷乱地占尽了便宜。

子蛊被安抚住,凌冽也累得脱力、昏了过去。

小蛮王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想要善后,却眼前一黑、摇晃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手臂上一连串撕裂的伤口边缘翻卷、隐隐泛青,又肿又可怖。

他趴在地上,看着手臂上的伤,忽然低低地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明明已经很痛很痛,他却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像是他才是体内有子蛊的人,无时无刻渴盼着饲主。

小蛮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随便绑了伤口,然后就闷闷地来到了开阔的树屋外阳台,缓缓地伸出手,解决掉那丢脸的、耻辱的,却直白而坦诚反应了他所有渴求的痛苦之处。

漆黑的夜空,淹没了小蛮王靠着树干的低哼。

寒鸦簌簌飞过两次,小蛮王才处理好了自己,然后他站起身来、收拾残局:

包好伤口、换掉那些染了血的牦牛皮和絮丝被,端来一盆子热水,好好地替凌冽擦身、换上中衣,然后放下了两扇窗户上的百叶窗,默默地坐在凌冽床边、安安静静地等待黎明——

……

小蛮王不答,凌冽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他沉默了半晌,自觉无趣,便换了个话题,道:“元宵他们呢?我想起身、换件衣衫。”

其实他身上干爽得很,小蛮王每天都帮他擦身、换新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