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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冽拒绝,但索纳西还是留下,两人目送大军离开后,就返回了军帐。

索纳西一边烧水,一边同凌冽闲聊,两人正说着,帐内的烛火忽然一动,凌冽的一句“小心”才出口,索纳西就感到自己面前投下一大片黑影,脖颈一凉,便被人用苗刀架住。

他手中暗器未发,那人就已绕到他身后,将他拖拽、挟持着后退好几步。

索纳西看不见,但凌冽却第一时间看清楚了来人,他眯起眼:“你还敢来。”

闯入者,自是那日被迫逃离的乾达。

乾达还是通身黑衣,灰眸闪着精光,冰冷苗刀紧贴索纳西脖颈,“生意没谈妥,自然还要来。”

想到他说的“多楼部落”,凌冽抿抿嘴,神色复杂。

索纳西当然不愿成为人质,他趁乾达开口说话,抬脚就狠狠踩他脚背。乾达吃痛,手中的苗刀一松,索纳西便趁机脱跑,反手就是几枚铁钉打出——

乾达闷哼,脸上闪过狠色,躲开暗器后,亦急急去抓索纳西。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动作之大,将大帐内许多东西都撞翻,正中央的沙盘亦未能幸免于难。

索纳西出刀数次,动作极快,但乾达也非善于之辈,他在凌冽出手前,从袖中打出一条深红色小蛇,小蛇动若脱兔,极快地扑到索纳西脖子上,蛇信嘶嘶作响。

“索纳西!”凌冽忍不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