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的所有衣物昨晚都被送了过来,并赶制了几件样式更华丽的,只是颜色依旧很素,这下城内的不少海蛇都知道首领的宫殿里住了一位银发美人。

早饭过后,修讫似乎不忙,留在殿中陪着明舒。

“要不要再给你做几件水里能穿的,”他一边说,掌心探入外袍,“不穿也可以。”

明舒脸一红,却没有躲,又开始闻修讫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难耐,抓着修讫的衣袖:“我不舒服。”

昨晚修讫就那么走了,他夜里还做了梦,一见到他便开始忍不住。

修讫的掌心缓缓移动,慢条斯理地问:“哪里不舒服?”

他故意冷落了明舒一晚上,知道他会难受。

明舒皱着眉不说话,修讫亲吻他的鼻尖:“说出来,我就帮你。”

见明舒还是不肯说,他继续诱哄:“是不是发情了?”

他还对上次明舒的拒绝耿耿于怀,非要他承认才行。

明舒小巧的喉结滑动,轻轻“嗯”了一声。

此刻是白昼,修讫根本不顾忌这些,支开所有侍从,低声询问明舒:“去水里?”

明舒直觉这样不太好,可他被身体本能所支配,靠在修讫怀里就开始犯晕。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认真问修讫:“人鱼和海蛇也可以吗?”

明舒是当真不知道,也不清楚人鱼是究竟怎么……甚至需要修讫这个海蛇首领来教。

修讫抱着他起身:“那先不去水里。”

他也不曾尝试过,担心把明舒弄疼。

两人回了寝殿,房门紧闭,内里逐渐传出明舒带着哭腔的声音。

修讫忍耐了许久,一开始还勉强温柔,后面就逐渐失了分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明舒哭也没用,一次过后靠在修讫身上还没缓过神来。

修讫揉着他的腰:“好些了吗?”

人鱼的发情期没那么容易度过,用人类形态试过一次,明舒的症状反而加重。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主动亲吻修讫。

直到下午,修讫抱着明舒出来,去花园的方向。

路上,明舒小声问:“你要用蛇尾吗?”

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总之这两日他总是想着这个。

修讫一言不发,来到花园中央的水缸,和明舒一同进去。

他还不准明舒变出鱼尾,先在藻台弄了一次,明舒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推开他潜入水底。

一条漆黑的蛇尾突然出现,缠着他将他重新带到修讫怀中。

“小鱼,”修讫摸着他银白色的鳞片,蛇尾贴身缠住,“是不是喜欢这样?”

人鱼重视血脉,鱼尾的颜色与外表也是他们的审美之一,明舒进入发情期,会本能地关注着求偶目标的尾巴。

明舒虽不想说,修讫却也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