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珍眸光微冷,语气也凉凉的:“妈,是有什么难处吗?”
“……”
“没……汇款单我都给你收得好好的呢。”陈红梅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
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把汇款单找出来。
饭后,祁珍稍作打扮便往秦瞎子家去。
这是她穿书这么多年后第一次靠近红顶寨的中心。
四下没有别的房子,只有一幢八角塔楼矗立在山腰被苍翠绿意包裹着,露出古朴神秘的塔尖。
而要到达八角塔楼就必须经过一条约莫八百米的石廊,石廊盘旋在山壁,不过一米宽,最多只能两人并排而行。
最低处离地有三十多米,最高处将近五十米。
这样的构造实在艰险,难怪公社革委会明知道红顶寨有拜大巫的习俗,也没敢强行捉人批|斗,而是轻拿轻放,让寨里的人莫要太张扬。
祁珍深呼吸,望着山腰的塔楼,眸底透露出志在必得的决心。
另一边的火葬场。
自从得知这个子系统会说话,害怕外力攻击后,真一索性将它从太玄镜挪到木珠里,不间断地拿黄泉之力炼它。
果然,未出三日,她便撬开了系统的嘴巴。
“你是说,你们有一个无所不能的主脑,它掌管着各种各样的系统,而每个系统都必须跟拥有智慧的灵长生物绑定?”
真一盘腿打坐,温柔的月华倾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