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系统还有小命哔哔,又或者祁珍知道她的想法,肯定翻白眼。
再狠狠鄙视一番,笑她真是土包子。
还以为皇帝天天啃白面馒头,下地用金锄头呢。
土包子祈真一再次将所有砖瓦房探了一遍,既没有祁珍的踪影,也没有盛景玚的气息。
这让她的心情再次变差,煞白的小脸被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黑丝环绕着。
两个应该在余家坝的人都不在,难道祁珍当真嫁给了盛景玚,然后他们搬到城里去了?
真一磨牙,哼了一声,娇糯糯的嗓音像是在赌气,特别不严肃。
掉头就往红顶寨飘。
上次没来得及问爹祁珍的事,那就今晚问!
她满心满眼都在那对“狗男女”身上,一会儿想着盛景玚就是祁珍炫耀的工具人,为了完成她美好人生而存在;一会儿想着祁珍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跟盛景玚你侬我侬亲密无间的情形,真一气得鬼形不稳。
她厚着脸皮追的男人自己都只牵过小手,挽过胳膊呢,没想到给祁珍做嫁衣了。
冤不冤?气不气??!
想着想着,真一瞳孔边缘由澄澈纯粹的黑色渐渐染上淡淡的血色,俏丽可爱的脸蛋也添上几分戾气。
她飘得随心所欲,丝毫不怕吓到人,飘到山脚下时,突然——
“祈、真、一?”
这声音恍如晴天霹雳,冷不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