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跟别人都不熟。”
盛景玚凤眸微眯,略带嘲讽:“祈真一,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
不是说做朋友吗?他就让她知道,朋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尤其是跟前对象做朋友!
真一闻言,还纠结个屁!
她就受不得盛景玚拿这种语气刺激她,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当即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房子交给我是什么样,你回来还是什么样。”
不就是看房子吗?小事一桩。
她要是不答应,盛景玚指定在心里笑话她是纸老虎。
盛景玚见她上勾了,这才悠闲地坐下。
心情颇好地说:“凌天奇的妈在东川一中教数学,每天五点多准时从西板桥路过,你不是想引起凌家对祁珍的不满吗?可以来一招守株待兔。”
真一托着腮,认真听着:“祁珍是她儿媳妇,我是陌生人,我只靠一张嘴说祁珍的坏话估计没什么用。”
盛景玚:“朱芝芝会误会祁珍外头有人,你就不能误导凌天奇的妈吗?当妈的怎么能容忍儿媳妇有可能给儿子戴绿帽子呢?只要她起了疑心,祁珍必会受影响。”
换个软脾气的,婆婆无故生疑兴许忍了。
但祁珍顺风顺水惯了,又仗着自己有系统帮衬,哪会软言软语哄丈夫的妈呢。
心结是肯定会滋生的。
真一乐得咯咯笑:“看不出来啊,你对婆媳关系看得挺透彻的。盛景玚,你好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