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是没人烧了,就想哄我们吧?”
这话属实没文化且没逻辑,偏偏还真有人被带歪了。
“不行的呀,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落土为安,只有十恶不赦的罪人才要烧的,我大哥不能烧。”
“如果烧了,让他尸骨不全,我这个弟弟以后哪来脸面见他?”
“是咧,烧不得。”
“早早,不能让你爸被烧了啊……”
真一无语,没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
她从邵兵身后站出来,往前走了一步。
“各位叔,婶,我们虽然是殡仪馆的,但不是为了拉他去烧的咧,这火化又不是白烧的,得交钱的咧,你们不同意的话,我们肯定不会烧。”
“我们这次过来是接了派出所的通知,白法医很忙,没空到镇上来,才让我们把张安道的遗体拉到县里。等他检查完毕,确定张安道是不是被人害了,你们就可以带他回来安葬了。”
说完,屋里再次陷入死寂。
大家一想,也对的呀。
人家火葬场火化也不做白工的,那都是要钱的咧,不可能悄悄摸摸就把人带去烧了。
“早早,你咋说?”
张早早抬头看了看祈瑞军,本想要他拿个主意,却见他目光虚无傻傻发着呆。
她只能转身问父亲的另一个好哥们:“吴叔,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