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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炳云神色一凛:“怎么说?”

鬼魂的事不归他管,但熊炳云是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想到魂魄出走很可能闹出乱子,影响到无辜的人民群众,他就不能不着急。

邵兵看真一。

真一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用词:“张安道是死于精气神瞬间被强行剥离。这个怎么说呢?

我打个比方,咱们常说人倒霉了喝凉水塞牙,吃鸡都能被骨头卡脖子,张安道就是如此。

他先被祁珍抽了运势,而后在街上跟人发生争执,咱们看着轻飘飘的推搡,其实是压垮张安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身上没有太明显的痕迹,但我敢肯定白法医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最后只能得出他情绪太过激动,当场气死的结论。”

说完,真一停顿了下。

嘴角抽搐,表情古怪:“只是,他体内残留着祁珍的气息,我不太明白祁珍拿走他运势前,为什么还要跟他,呃呃,这样那样……”

莫非每夺一个人的运势,祁珍就必须献身一次?

那,女的怎么办呀?

她记得报告上显示着至少有四个女人在接触过祁珍后变得倒霉。

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嘴。

似是很困惑,但又努力憋笑,五官快拧成一团了,看得屋里三人一头雾水。

盛景玚轻轻推了推她肩膀:“想什么呢?”

“我在想她夺女人的运势时——”下意识张嘴,说到一半,离家出走的理智在关键时刻回炉了,真一赶紧闭嘴。

她眨了眨眼,小模样乖巧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