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眨巴眨巴,期待地看着盛景玚。
盛景玚没错过那潋滟眸光中不易察觉的忐忑,只觉得自个儿媳妇的小心机特别可爱,他弯了弯眼睛,将窝在藤椅里的女人往自己方向一拉。
眨眼间,一坐一站就变成了他坐藤椅,惊慌失措的女人侧坐在他大腿上。
“啊,干嘛呢你,也不怕人看见说咱们有伤风化。”
真一低呼一声,略带嗔意地抱怨道。
盛景玚挑眉:“管天管地还能管两口子关着门儿的事?”
真一小手锤他胸口:“哎呀,反正被人看见不好,人家不会说你,肯定会骂我是狐狸精。”
但凡两口子做了不符合大众想法的事儿,那他们嘴里错得多的肯定是女人。早些年她娘跟奶奶吵架,被大伯母指着鼻子骂时都是这些车轱辘的话。
明明有时候是爹和大伯没处理好兄弟间的关系,但永远是女人们互相辱骂。
可见——
大伙儿对男人宽容多了。
不得不说,真一也算深谙大众普遍的心理了。
盛景玚:“狐狸精多好,夸你漂亮魅力大呢。”
真一:“……”
夸她魅力大,她开心;说她狐狸精,那不行。
“椅子宽着呢,你屁股挪一挪给我留个位儿。”她又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