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她就慢了几步回来,刚好听到他的话。
顾雪抿着嘴唇,脸上布满了失望。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顾雪定定神,扯了扯嘴角:“没事。”
真一不知短短几分钟男人就招来了一朵桃花,这会儿盛景玚抱着一大包东西,她手里就拎了最轻巧的劳保手套和鞋子,盛芳礼扛着锄头在前面带路。
父子俩一路上没说几句话。
走了约莫六七分钟,到了。
眼前的是一栋茅草拌泥浆砌的房子,两间屋子,右侧支出来一截似是厨房,没有菜地,没有鸡鸭,甚至连堂屋都没有。左侧是盛芳礼夫妻俩睡觉的屋子,右侧是盛景棠的,两间屋子一样大,差不多八九个平方。
“来,先进屋坐。”
“你哥还在上工,你妈在培养室那边,到了天黑就回来了。”
盛芳礼带着两人走进左侧房间,屋里摆设很简单,靠墙那边是炕,炕上一头摆着两个小柜子,房屋中间是一张方桌。
盛景玚将棉被放下:“过不了多久就入冬了,这是两床被子,还有一些吃的,等过阵子我再办法捎两个炉子过来。”
贡凡的冬天不比东川好过。
东川几乎不会下雪,而贡凡每年至少有三个月下雪。
一旦入冬,进入贡凡的道路被大雪封锁后,物资很难送上来,正儿八经归属于林场护林队的还好,队里有储备粮,吃上两个月没问题。
附近的农民有地,有公分赚,日子也能勉勉强强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