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灿嘴皮子利索,又放得下脸面,拍起马屁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拎了瓶酒就跟其中一家烟草厂的仓库主任搭上线了。
这家香烟厂主打前门。
而前门香烟在外头得拿票,一包三毛五。
可在金子镇呢,一包就两毛三,还不要票呢,倒一包光是钱就能赚上一毛二。
吴灿手里有好几百块,一下就大手笔地拿了百来条。
一条二十包,那就是将近两千包烟,哪怕一包烟赚个一毛,他这一趟也能赚上小两百。
他第一次当倒爷,简直是十二万分的小心。
二十六晚上,趁着夜色拿到货后便不出去走动了,干脆老老实实呆在招待所等人。
饿了便到招待所对面吃饭。
蹲了一天吴灿就有点闷得慌,但憋不住也得憋啊,盛景玚一天不到,他一天没走出金子镇,他就提心吊胆。
当军绿色的卡车停下,吴灿一眼就瞧见了。
刚端上来的面也顾不得吃了,赶紧从饭店跑了出来。
立马上演了一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戏码:“盛哥!你总算回来了。”
这两天他揣着两大包货,连个安稳觉都没睡着。
吴灿大步跑过去,正要给盛景玚一个熊抱,还没跑到跟前就紧急刹车了:“盛哥,这,这是?”
咋突然冒出个女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