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它匍匐在地上,耳朵抖了抖,带动着耳尖的黑毛也微微颤动。
接着安娜锁定了一个方向,不由分说的大踏步跑开。
老大还没吃饱,但是妈妈已经走了……
它有些发懵的坐在地上,舔了舔嘴巴,最后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雪地,来到姜双潮身边很小心的贴着他坐下。
它对这个人类的心情很复杂,有点害怕、有点畏惧,但是还有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作为一个外来者,姜双潮很想说他有食物兑换券,用不着安娜拖着病体去捕猎。
但是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开口。
本地动物的生态自成一派,根本用不着他来管,他也只能按照求助信上的内容救下猞猁一家罢了。
只听嗷呜一声,刚才回到空间之门的砂糖此时又走了出来。
现在这只小猫的身体依旧处于未成年状态,蹲在成猫差不多大的小猞猁面前显得更加弱小。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坚毅跟成熟,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占了上风,小猞猁只在乔和母亲脸上见到过。
它不由自主的就把砂糖当作是长得比较小的、比较特殊的猞猁同伴,很高兴的当上了砂糖的跟屁虫。
小猞猁还一直想跟他贴贴,但是砂糖根本承担不住它的大脑袋的重量,只能不断走走停停的换位置。
“小家伙应该还没吃饱吧。”寒风吹过,姜双潮把棉袄裹的紧了一些。
他取出便携净水设施开始任劳任怨的给老大冲羊奶喝。
安娜真不愧是一只能以一己之力养活四只小怨种的雌性加拿大猞猁,不到半小时,它就叼着两只白靴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