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也表示,“就是!珍珠是可怜,但她当时对咱红豆是起了杀心的,如果连这都轻轻放过……难道是在鼓励别人都来欺负我们吗?”
桃桃想了想,“以后啊,咱家遇事投票!要是达不到共识呢,就、就……”
宋秩接了一嘴,“……就允许发表不同意见,再多方辩论,直到达成共识为止。”
兄妹几个都笑了,纷纷表态:“就这么着!”
没人觉得宋秩发言有什么不对,似乎已经把他视作家人了?
宋秩捱着桃桃安静坐着,感受着白家兄妹几个之间的友爱。
他没有这样的家人,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兄妹气氛,一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接下来,杏杏又叽叽喳喳地把今天三叔家分家的事儿给说了。
白冬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三叔家就剩两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儿在家了,还分家?”
梨梨说道:“还不是想赖账!幸好三叔还能明事理!”
不大一会儿,梨梨做好了午饭,用几个锅添好了,兄妹几个就端着锅和盆下去了。
黄豆几天没见着爸爸,黏乎着爸爸非要抱;冬生只好把一锅粥交给宋秩,抱起了儿子。
唐丽人陡然见到冬生,被吓一跳,“你咋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冬生笑道:“刚到没多久……借了派出所张同志的自行车骑回来的。妈,红豆醒了,我是回来报信儿的!”
唐丽人一脸的惊喜,“啥?红豆醒了?她可还好哇?脑袋疼不疼啊?”
冬生还没说话——
屋里的谈凤蕙隐约听到丈夫说话的声音,焦急地呼喊道:“冬生?冬生……是你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