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制住,酥酥麻麻的发红,吐出的气息尽数被他吃下去,更遑论话语。
他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他有征服欲,有狼子野心。
初雪目光又触到那屏风,屏风上的桃花仿佛都开了似的。三月桃花开,春蜂酿春蜜。
她咳嗽两声,全然失去气力,如脱水的鱼,被晾在他肩头。
初雪有气无力,落下两滴清泪。
她觉得自己有罪。
初雪阖着眼,睫毛轻颤,不过是一个吻罢了……
这原是错的。
李成暄偏头,气息贴合在她颈侧,如拂柳一般轻,吹进人心头,好像心也要跟着打喷嚏似的颤抖。
可大多数时候是打不出喷嚏的,只会堵在一头,叫人欲挠而不得,难受着。
初雪背脊轻颤,听见他如恶魔的低语:“你要怎么嫁他?怀着孤的孩子嫁?”
初雪仿佛被火烧着手,一瞬间来了气力,一把退开李成暄,退回到角落里。
她目光避如蛇蝎:“不……你别动我。”
她重复:“你不能动我,这原是不对的,不该一错再错。”
李成暄看见她白皙的脸庞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手也发凉,额头更是沁出一层冷汗。他叹了口气,回到床边,“好。阿雪,你生病了。”
初雪还是恐惧地看着他,摇头:“你走吧。”
她情绪有些激动:“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