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各自认识,有说有笑,一时间,衬得初雪有些落寞。
按理说,这场合景淮是来不了的。
兴许是有人看在初雪面子上,竟然也请了他来。初雪颇为诧异。
她在人群角落之中,景淮目不斜视,径直朝她走过来。
这会儿宴席还没开始,众人皆在闲谈,不时有人看他们。
景淮毕恭毕敬行礼:“微臣参见郡主。”
初雪摇头:“免礼吧。”
这是他们相见的第三面,初雪觉得景淮和上次似乎有哪儿不同,可又说不上来。
景淮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玉簪,“这是微臣送给郡主的礼物,还望郡主不要嫌弃。”
初雪讷讷接过,道谢:“多谢你。”
周边有人起哄,“哟,这不是长宁郡主吗?感情真好,真令人羡慕。”
初雪低下头,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向来身不由己,即便婚事,也是如此。他们不过是被一道圣旨捆绑在一起的人罢了。
还有李成暄。
坦白说,初雪并不知道如何告诉景淮。倘若在洞房花烛当夜,他发觉她并非完璧之身,又该如何解释?
这一切都太难了,她还没想好。
丝竹声恰到尾声,便能听见马蹄声停了下来。
有人翻身下马,风尘仆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