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李成暄亲吻她鼻尖,由鼻尖吻至丹唇软舌,这话题便在这里戛然而止。
他们有些日子没亲近,初雪很是热情,揉着哭腔地指使他,快与慢,轻与重,沉与浮。
有人要抢走他的阿雪了。某一念,李成暄这么想。
因此没克制住,略折腾得有些狠。
还有一个第三者,在阿雪肚子里。他觉得自己要发疯,可又想,他从没有过不发疯的时刻。
也许他生来就是个疯子,他要一张白纸只属于他,又要把白纸弄脏,再把黑点藏住,只留给自己欣赏。在全天下欣赏白纸的白的时候,他却为那隐秘的黑而兴奋不已。
欣赏世人的愚昧使他兴奋,看他们在人性驱使下自相残杀也使他兴奋,众人都标榜自己的正义却做着龌龊事,也让他觉得可笑。
他李成暄就坦诚自己是个疯子,从没有一刻以正义和道德欺骗过自己。
什么道德,这世界尽是虚伪。
拦他路的人都该死,试图接近和抢走阿雪的人也该死。
他憎恨那个也,只有唯一,就是他李成暄。
杀了李贞好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抢走阿雪更多。
可是阿雪一定会求他,他忽而觉得,不该放走那个宫女。
第44章 四十四 忘记了自己会飞,或者是从不知……
不该开那个先例, 若是她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