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试探之后,白楚珩都没出现,再次陷入易感期,没有自主能力已经石锤了。
能熬过上次已经是侥幸,没人想到他能再次熬过来。
“什么是公道,我就主持什么。你看起来不错啊,又被你赚到了几天。”被叫做乌庭筠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吃惊瞬间消失恢复了冷静,看着白楚珩笑的亲和。
“让你失望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乌家还不够乱?还要掺和白家的事?”白楚珩盯着眼前的人冷淡的说。
“就知道是你做的,很好,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乌庭筠冷哼一声说,眼睛看想向白楚珩背后的顾喻,被白楚珩再次挡住。
“既然没事了,我就走了。”乌庭筠笑了笑轻飘飘的说了句,向外走去。
白楚珩点了几个安保追了过去,他现在体力还没彻底恢复,而且当着白绒绒的面,也不好做什么。
“楚珩啊,你可醒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白楚珩看向四周时,刚才禁声的妇人笑的尴尬的说。
白楚珩看着眼前的妇人,在心里叹息。
即使白楚珩处理了不少心怀不轨的,但是明知道自家母亲向着外面,对她也无可奈何,他已经尽量满足了关于她的财产分配,足够她富足的生活几辈子了。
然而有的人,就是不满足,联合老大那边还不行,还要联合乌家。
那是引狼入室。
白楚珩要是真不在了,以乌庭筠的手段,还不知道要怎么拿捏顾喻和白绒绒。
“你还不走?”白楚珩看着白母说,声音冷淡。
“楚珩,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对你的情况一点也不知道,你知道我多担心吗?你怎么能被那个男人骗了,绒绒小,不知道,你不知道吗?绒绒的生父不是回来了吗?”白母尴尬着又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