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卿回头看了眼,柳眉皱起,嗔怪了他一眼,“谁让从那里进来的,踩脏了我写的字,给我舔干净。”
秦月唇角微抽,白净秀气的脸微僵,反唇相讥:“你写的那些字跟狗屎一样,你以为我想踩,踩了还得去费心去洗。”
红卿目光微凝,蓦然拿起一旁的茶杯往他身上猛地掷去,秦月轻轻松松一闪身,便躲过了那只茶杯,哐啷一声,茶杯砸在墙面上,砸个稀烂。
秦月双大概之前被红卿欺负惨了,这会儿见红卿打不着他,不由得双手环胸,得意洋洋地抬着下巴看着一脸阴晦之色的红卿,满脸讥讽:“你以为自己还是有内力的时候?”
红卿知晓自己如今的实力,也没打算砸中他,只是嫌他嘴巴太臭,想让他闭上嘴,红卿不理会他的嘲讽,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壶给自 己斟了杯茶,慢条斯理地饮啜起来,“你来我这不会只为说这些话?”红卿淡淡扫了他一眼。
秦月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也失去了与她斗嘴的兴趣,从怀中拿出一白色瓷瓶,冷声道:“这是大人给你的解药。”
红卿瞥了一眼那药瓶,神色淡淡,“知道了。”
她的反应出乎秦月的意料,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从大门离去。
秦月走后,红卿目光落在那白瓷小瓶子上,摇了摇头,唇角扯出干涩的笑容。
傍晚。
红卿仍躺在在廊下的懒人椅上,呆呆地看天边如火一般的晚霞,在梅园的日子其实很无趣,红卿待得很闷。
红卿闭上眼睛,无聊的叹息。
“卿儿。”清润柔和的声音传来。
红卿睁开眼睛,看着容珩缓缓朝着自己走来,他身上仍穿着套仙鹤补服的绯袍公服,这身官服让他显得有些气势慑人,不过他脸上含着令人感到亲近的笑容,步态风雅飘逸,红卿看到他手上怀抱着一只雪白可爱的狸奴,心中有些诧异,他何时喜欢养起小动物了?
“怎么坐在这?”容珩唇角微弯,语气温柔地问。
“无聊。”红卿如实回答,想了想,又急忙补充了句:“坐在这里等你。”红卿说这话时,目光瞬间变得含情脉脉,“容珩,你怎么还穿着官服?等一下还要走么?”连语气也多了几分娇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