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窈窈眼睛酸酸的,脑袋埋进他怀里,额前的海獭卧兔儿上的软毛扫着孟纾丞的下巴。

孟纾丞单臂搂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来帮她除下卧兔儿。

几缕碎发飘落到额上,痒痒的,卫窈窈抬头轻吹了一口气,与他的眼神撞到一起,好似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不约而同地靠近对方。

卫窈窈主动蹬掉鞋子,绣鞋不轻不重地落到脚踏上,发出两声闷响,像是发出了信号。

孟纾丞将她架坐在自己身上,床幔悄然垂落。

脚踏上又零零洒洒地多了许多东西,严严实实地压着床幔边沿,半点风都透不进去。

孟纾丞手掌半捂住卫窈窈的嘴巴,声音低哑:“不要叫。”

她这嗓子再出声,怕是要费些时日才能养好。

卫窈窈眼睛半睁半合,上扬的眼尾泛着艳丽的潮红,她声音闷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委屈地说:“我控制不住。”

孟纾丞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招惹她,手往外撤,又被她缠住,孟纾丞额角绷紧,修长的手指送进她的唇瓣中,卫窈窈启唇含住,湿润绵软的触感让他理智节节败退。

卫窈窈睁开眼睛看他,干净清澈的眸子弥漫着潋滟的水光,眼波撩动,孟纾丞手指往她唇瓣里探。

卫窈窈蹙眉瞳孔放大,忍不住咬住他的虎口,洁白的牙齿印出一排牙印,刺痛感让孟纾丞手臂漂亮却不粗狂的肌肉苏醒。

另一只手仿佛也受到了刺激,又送进一根手指。

孟纾丞虎口的牙印深了又深。

许久过后,孟纾丞将蜷缩在一起,浑身汗津津的卫窈窈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耳朵:“还好吗?”

卫窈窈轻颤着摇头,手臂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