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恰好有一杯梅子酒。
秦瑾瑶握起杯子,将整个一杯酒都泼在了赵晚宁纯白的褙子上,赵晚宁顿时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秦瑾瑶!”赵晚宁气急败坏喊道。
秦瑾瑶手边便又端起了另外一杯酒,旁边被拿了酒的命妇一声不吭,她早看赵晚宁不顺眼了。
“别别。”赵晚宁两只胳膊挡在自己的眼前,从缝隙里喊道:“秦瑾瑶,你疯了是不是?我不就说秦曼瑶几句吗。”
秦瑾瑶毫不犹豫地把另外一杯酒也泼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回,是泼在了发髻上。赵晚宁之母一边取了手帕一边气恼道:“谁家的贵女这么没教养,怪不得是乡下来的。晚宁,你的酒呢?”
秦瑾瑶淡淡笑笑,看着赵晚宁之母道:“我这杯酒泼下去,是因为赵小姐出言不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夫人这杯酒要是泼下来,那就是故意滋事。今日办席的可是内阁大学士,你说你这杯酒泼下来,赵大人的官可还有的做?”
“你!”赵晚宁之母将杯盏紧紧握在手里,想到赵广之上回发火的场景,气势顿时矮了半截。
“罢了罢了,别闹了,别闹了,主人家要过来了。”席面上的命妇纷纷劝道。
“是是是,赵姑娘赶紧去更衣吧,让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母亲!”赵晚宁不由得啪嗒啪嗒掉下眼泪。而赵晚宁之母虽然也心疼女儿,但瞧着这边的动静的确已经引起那边的注意了,不由得低下头来,不敢再生事。
秦瑾瑶身后的碎玉不由得嘀咕道:“就这,一点都不像有摄政王撑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