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技创业大厦，门口的警戒线和暮霭梦里见到的一样，白色的人形标记也是，只是上面没有了尸体，只留下一些依旧刺目的红色。

来大厦上班的人必然不止黑伞公司的，很多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往那边投去或好奇或害怕的视线，就算没有警戒带拦着，他们也都刻意避开那段台阶，宁肯多走几步路从旁门进，也坚决不往那边走。

暮霭默默走在人群里，支棱着耳朵汲取人们八卦的信息，有用没用的都先听了再说，还不到做出判断的时候。

“这是第2个了吧？可真要命……”

“还好，之前那个不是咱们大厦发生的，不然我都以为这地方风水坏了。”

“可不是，听说这个是他们这边最大的那个，我看股票都往下跌了，好险，幸亏我之前就抛了。”

“他们公司还真是邪门，咱们挨着他们的楼层，要不要这周末去拜拜啊？”

“我看行，就去凌风观吧，那边最灵了。”

暮霭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问道：“你们好，请问这个凌风观在哪里啊？是本地有名的景点吗？我从外地刚来这边，周末想四处打卡转转。”

这不是什么忌讳的话题，两个聊天的姑娘很高兴把这个介绍给暮霭，顺带还给她推荐不少市内有名的地方。

“别看我们这边天气一直阴呼呼的，可有些地方，就是这种天气拍照才好看呢。”

暮霭连连道谢，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记下她们刚才说的地方，顺带借着等电梯的功夫，跟他们打听另外那座新科技创业大厦的事。

结果姑娘们给的反应很奇怪，她们两人相互看看，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惊惧，再回答时也有些含糊，似乎不愿多提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