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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允被她的表情和语气搞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喂,别搞我啊。”

“真的,有个小孩……”安然说着,还后退了两步。

迟允的胳膊一阵发麻,硬着头皮扭头看向自己的肩膀。他今天穿的这件卫衣,左肩上印着个蜡笔小新的暗纹。

迟允听到安然笑出声了,再看看肩上的“小孩”,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恼怒地上前一步,用胳膊夹住安然的脑袋,要“勒死”她。

安然第一次跟异性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她闻到了迟允身上清爽的好闻的香水味,却扯着嗓子喊:“放开我放开我,你有汗臭味!”

迟允松开她,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腋下,不确定地问:“有吗?”

安然猛点头。

迟允是一个有帅哥包袱的人,因为被安然这么说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都夹紧自己的胳膊,像个被绑在襁褓里的小婴儿似的,防备着自己的体味散发出去。

安然憋笑憋得腮帮子疼,觉得迟允真是太逗了。

周二,第一场小组巡回赛。

赛前去体育场的大巴车上,金教练主动献唱一首《好运来》调节气氛,拉踩了一下今天的对手是全组最弱的菜鸡,最后祝大家取得开门红。

安然确实“开门红”了。

她在比赛开始前试球的说话觉得小腹隐隐有坠痛感,心里大呼不妙,跑去厕所一看发现自己月经来了。

怎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啊,安然欲哭无泪,在群里发消息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