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来,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在枝头随风轻颤,肆意散发着香气,看起来壮观又美丽。
时茵来这第二天才发现,花园里只种这一种花。
而上次在医院,摆在床头的那一束也是这种——开得艳丽,甚至有点俗气的红玫瑰。
她当时觉得奇怪,还问方姨,“这么大个花园,为什么不种点别的花,一种红色多单调。”
方姨说:“这里原先种的全是兰花,各种各样的兰花,还有一些很名贵的稀有品种,养活它们真是费了好大劲。
后来不知怎么的,您出事那天晚上,江先生叫人把兰花全挖了,连夜移栽了整园的红玫瑰。”
时茵望着那片红色,出了神。
江砚池微垂着眼皮,在看她。
她今天穿着件浅绿色戴帽子的卫衣,头上戴了顶白色棉线帽,白皙的脸上脂粉未施,清新漂亮的像是刚抽枝的嫩芽。
生机勃勃。
他伸长了腿,望望远处渐暗的天色,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刚要走过来的杨晋停在门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没敢惊扰。
他竟在自己老板脸上,看到了“安宁”这两个字。
第七章 看,有只小蚂蚁
两人各自坐着。
不一会,赵阿姨来了,见江砚池躺着闭目养神,脸上有些犹豫,像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