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元总说的是。”蔡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依照元总的意思，大熊猫这事儿元总怎么才同意呢？”

元境泽换了个更加悠闲的坐姿，一手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似是在认真思考蔡旭提的问题，又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蔡旭却被他这副姿态搞得更加忐忑不安。

“元总……”

“大熊猫的资料可以卖给国研院，但能不能培育出来大熊猫那就要看国研院自己的本事了。另外，国研院也无权垄断大熊猫的培育权和饲养权。”

“这……”蔡旭闻言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为难地看着元境泽。

这个要求他都不用去问，国研院那些人肯定不会同意。因为对于国研院的人来说，毫无收益，甚至可能是亏损。

首先，买到研究资料也不代表就能成功培育出大熊猫，这大熊猫培育出来之后的情况也无法确定。再者，培育权和饲养权不归国研院的话，那也就意味着，其他的研究室同样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培育大熊猫。不成功还好，要是成功了，对于国研院来说无疑又是一重打击。

且不说其他研究室了，就元境泽这个研究室就是个最大的麻烦。

蔡旭一点都不怀疑他们的能力，他们要是想再培育出大熊猫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倒是国研院，就算拿到研究资料搞不好也培育不出来。

“元总，您这……我是非常相信您的研究室的能力的，如果培育权和饲养权都开放，那对于国研院来说，这个研究资料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了啊。”

元境泽闻言挑了下眉，一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蔡旭眼睛一亮：“那您看……”

“可是我又不缺钱，研究资料卖给你们已经是看在政府的面子上，如果你们国研院觉得这样很亏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反正卖不卖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等等！”蔡旭原本以为元境泽要松口，结果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顿时急了。

要是元境泽真的不卖了，那他回去根本交不了差。虽然现在回去也是交不了差，但好歹还有谈的机会。

“这样，元总，我回去跟几位商量商量，到时候再给您答复，您看行吗？”蔡旭一咬牙说道。

元境泽摊了摊手：“请便。我希望明天之前能够有答复，否则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