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觉失言的小王赶紧闭上嘴巴，生怕不小心再说错什么，让她抓到把柄。

季薇见他这副模样，底气足了一些，她双手按在桌面上，站直了身子，直勾勾地注视着小王，“未经允许的偷拍原本就触犯了法律，再加上敲诈这条罪名，兴许，就不只是被封账号这么简单了。”

小王心里怂了怂，逞强地反驳：“季小姐说笑了，敲诈什么的，我们根本没这么想过。元总和魏嫣偷情这件事，我们也是不小心、不小心拍到的——”

“不小心？好一个不小心！要不要给你看看地下室的监控录像？”

小王急不可耐道：“不可能！我拍的时候都探视过了，那里明明是盲区——”

他赶紧捂住嘴巴。

季薇心想，这种智商究竟是怎么成为一名成功的狗仔的？

她重新落座，支起下巴幽幽地凝视着小王，小王在她的眼神下，居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端起咖啡，小小地抿了一口，缓解内心的惶惶不安。

季薇在他喝咖啡的工夫，慢条斯理地开口：“杜圆为什么派你一个人来谈‘合作’？”

小王楞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季薇，清晰地从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他觉得自己被深深歧视了。

他放下咖啡杯，略显骄傲的说：“我是杜哥的得力助手。”

季薇嗤笑，“他不敢来？”